所有人都离开她的时候,还有个人站在破满玻璃渣的尽头,顶着光圈站在漆黑里向她挥手。
这个人也曾失了心智给了她致命的一击,但他也在最后关头拉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那条荆棘丛生的道路,他也是伤痕累累,但他吊着最后一口气,给她重建了象牙塔。
他看透了她藏起来的懦弱胆怯。
他说,他是真的。
她的存在对他来说如同呼吸般重要,她没有被抛弃,她永远被需要。
他还说,这里以后也会是家。
裴望渝忽然就释怀了,她原谅了所有人,独独落下了自己,把自己困在自我怀疑中反复折磨。
但今天过后不会了。
陆彦翀看她傻傻地盯着自己,不说话,就一个劲儿地掉眼泪,可怜巴巴的样子勾的他心痒难耐。
捏着她的下巴正准备吻上去,小猫说话了,“前后都看过了,还不知道卧室长什么样,你抱我去看看。”
这回轮到陆彦翀傻眼了,暗示的这么明显,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等脑子反应过来,下面也反应过来了。
他笑了,笑得后槽牙都咬紧了。
“裴望渝,胆子这么大,腰不想要了?”
裴望渝在他胸口蹭了蹭眼泪,“我又不出力,顶多就是个腿软。”
她这么挑衅,陆彦翀哪还能忍她,今天她但凡还有力气说话,都是他没本事!
以前的老式旧楼房,现在变成了田园风的青砖黛瓦小别墅。
二楼房间。
薄被滑落至男人的腰身,喜欢凑热闹的阳光穿过夜灰色窗帘的缝隙,在精壮的后背上留下调皮跳动的光斑。
一双小手有些用力地扣住男人两侧的肩胛,窗外的飞鸟混合着蝉鸣,伴奏出一曲婉转悠扬的温情进行曲。
房间里恒温的温度节节攀升,六月中旬,好像确实到了大汗淋漓的季节
男人仰头的刹那,一场无形无色的烟花炸开在女孩眼前,白皙精致的脸上盛开了一朵比洛神玫瑰还更加娇艳欲滴的粉白花朵。
浴室里。
洗漱台铺了一条浴巾,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