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网上的舆论已经发酵到不可控的地步,连请愿书这种东西都出来了,请求曼莱政府联合北州南亚,彻查这个武装分子。
观光车上,裴望渝急得上了火,水泡长到了鼻孔里面,又痒又疼,时不时就搓鼻子。
陆彦翀一身休闲打扮,脸上挂着一副墨镜,扭头看过去,小猫皱鼻吸气盯着手机看,“不是天天给你降火了,怎么火气还这么大?”
降个屁!
这能是一种火吗!
裴望渝抬头,很无语,“你能正经点吗?网上都已经吵翻天,就差给你发布三地通缉令了。”
伸手把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陆彦翀不急不躁地说:“就是发布全球通缉令,也得有个抓我的由头,就为了几句空穴来风的评价,和那软”
对上裴望渝瞬间瞪大的眼睛,陆彦翀弹弹腮帮,改口,“周阳!”
“网上扒出了祝家的事,祝星艺的死状都给扒的一清二楚,更别说司家惨烈的家破人亡,没人会觉得是空穴来风。”
裴望渝也是才知道当初他对祝家如此具体的报复。
震惊,也感动,她知道是为了她。
“那又怎么样?”陆彦翀不屑,“祝星艺是好人吗?司朝乾跟邬念庭是好人吗?我是无缘无故发疯的?”
裴望渝觉得他在诡辩,抽出被他把玩的手,神情严肃几分,“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度,过犹不及,有理也会变成没理,司家做过的事我可以去解释,可在外界看来,祝星艺的事就是你的问题,先是被断指,接着被”
可能是想到她曾经进过的某个房间,那种感同身受的恐惧让裴望渝顿住。
陆彦翀面色如常,墨镜后面的俊眸却是幽暗加深,他听不得裴望渝说她去解释这种话,更不想她去回忆以前的事。
“你光说我的过,我的功被狗吃了?”
裴望渝眨眨眼,欲言又止。
见状,陆彦翀又说:“知不知道这是哪儿?”
裴望渝视线转了一圈,“你投资的农业生态园。”
可是这跟他们现在谈的事有什么关系。
陆彦翀知道她这几天小脑瓜里想的全是关于他的下场,没一个是好的。
她清楚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