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出来了?”攸伏自觉已经伪装的足够完美,却没料到会被拉菲尔一眼看破,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有那么明显吗?”
拉菲尔摇摇头,“不明显,但我有辨认大人的方法,这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你总有很多小秘密。”攸伏已经见怪不怪,“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攸伏是知道战争学院笔试的难度的。
拉菲尔说:“写完了,我就出来了。”
攸伏只在心里偷偷震惊了一下,没有表现在脸上。
——他应该尽早习惯。
拉菲尔:“大人难道一直在这里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场考试对你来说很重要,所以想给你一个惊喜,看样子搞砸了。”攸伏说,“我也很担心你,这个考试很折磨人,怕你出什么事来不及联络我。”
攸伏握住拉菲尔的右手,这只手因为一天一夜一刻不停地高强度动笔,中指食指和拇指上都压出了一道发紫瘀血的深痕。
“疼吗?”
攸伏的手指从上面轻轻拂过,所有的痕迹便全部消失不见。
“不疼……”
拉菲尔望着自己的指尖,将它们蜷在了掌心。
不知道为什么,耳边只剩下了他自己的心跳声。
仔细去听,一下一下,机械又虚假。
但有一瞬间它好像真的跳动了几下。
再抬眼,那张方正还带着沧桑的国字脸就横在眼前。
居然丑都丑的不讨厌……!
一个红头发的年轻男人和一个黑发有点丑的老男人坐在长椅上贴在一起手摸着手,场面诡异又温情。
前来给拉菲尔送成绩单而四处找他的负责人看到这个场景时停住了他的脚步,在确认了拉菲尔那张脸后脑中只剩下了原路返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