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皱起了眉头,挺直了腰杆,身体前倾,盯着李大狗的眉心,问道:
“你是如何打消他的戒心,又是用的什么武功击杀了他?这都是很关键的因素,你需要详细陈述一下。”
昨天下午与路不平,简单的商议之中,早有将破空刀法,拎出来顶替破伤风的打算,毕竟前者已经不是秘密。
于是他转头看向了孙律桌前的那张符箓,正要开口。
前面的张漪如,突然插言道:
“你已经说的足够详细,无需再向任何人解释,具体是如何消除那人的提防之心,更用不着向人证明,你用了什么武功击杀的敌人。”
然后不顾孙律的愕然,转头面向他道:
“我无法确认那修士的身份,但我非常肯定,面前这位已经是阳山的弟子,我不管他是什么时候入门,也不管他是正式弟子,还是外门弟子,他选择主动将事情禀报上来,我们就应该先相信他。”
孙律脸色一僵,目光扫过路不平淡然从容的表情,咽回了坚持要李大狗解释的话语,有点不甘心的道:
“如果那人真是阳山弟子?又该如何?”
“疑罪从无,没有如果。”
张漪如言辞犀利,不容孙律反驳,接着又道:
“那人的身份,应该由我们携带指引符,上报长老执事,之后视情况派遣人手去调查,而不是在这里询问一个刚入门的弟子。”
张漪如态度坚定,也不管孙律一脸的难堪,转头对李大狗道:
“阳山很大,容得下每个人有各自的秘密,只要不危害山门,你就没有义务,向其他人展露底牌。
何况,尚未开元化府的修士,被武林高手击杀的事情,也不是一桩两桩。
你大可放心,如果那人是别派修士,阳山自会为你讨回公道,哪怕他真是阳山门人,只要事后证明你没有错处,属于你的温玥珠,谁也无法拿走。”
“多谢这位师叔执言,弟子感激不尽……”
李大狗大为感动,连忙起身施礼道谢。
连旁边淡然处之的路不平,也跟着起身道谢。
这固然有两人伪装的成分,却也有几分真情实意。
无论是张漪如,还是以她为代表的阳山一部分人,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