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庄皱眉:“这样的家族琐事细枝末节,你是如何打听得这般详细的?” 虽然沈眉庄对朝政之事不多过问,但她也不希望四阿哥年纪轻轻便拘泥于这些后院之事。
四阿哥笑了笑:“哪里是儿子能打听出来的!都是底下的人在外结交,从庄嫔的家奴口中听到的。如今乌拉那拉氏不能当我宝郡王府的脸面,在外应酬的事情我多交与高氏,庄嫔薨逝后不久,有日经过高府时她停了马车进去问候了几句。毕竟是皇阿玛的嫔妃,也算是咱们爱新觉罗氏的亲眷吧。其实也是儿子回家时多嘴,和她闲聊时说起此事颇有蹊跷,她便自作主张了一回,请额娘责罚。” 说着,四阿哥对着沈眉庄抱拳拱手。
沈眉庄笑着抬手让他起来:“你们俩倒是默契,真是难为高氏了。”
四阿哥见沈眉庄没有生气,便放心继续道:“如今庄嫔家里是她大嫂主持后院的事情,人看起来倒也亲和,一时间察觉不出什么毛病,她在高氏面前也对庄嫔的死面露惋惜。只是…… ”
见四阿哥拖长尾音没说下去,沈眉庄笑骂了一句:“从前看你多么乖巧的一个孩子,怎么也学会吊人胃口了?你就快些说吧!”
这样亲密没有算计的亲子关系让四阿哥露出了几分孩子笑容:“是,儿子错了。庄嫔的大嫂话里话外除了惋惜小姑子的遭遇,还透露出陈家想再送一个女儿入宫的念头,可惜皇阿玛没有选秀的打算,她就旁敲侧击问咱们宝郡王府又没有门路。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