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了一下，陈若雨的消息跳了出来：“我在老地方等你，林雨晴也快到了。别磨蹭。”许源迅速回了个“好”，抓起外套，推门而出。
夜色渐浓，城市被笼罩在一层薄雾中，街灯的光晕在雾气里显得模糊而诡异。许源穿过几条熟悉的街道，拐进一条狭窄的巷子。巷子尽头是一家不起眼的小咖啡馆，招牌上“老地方”三个字被岁月磨得有些斑驳。这地方是他们三人常来的据点，低调而隐秘，正适合讨论那些不能公开的秘密。
推开门，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扑鼻而来。店内灯光昏黄，木质桌椅散发出淡淡的陈年气息。陈若雨坐在靠窗的角落，穿着一件深蓝色风衣，短发利落地垂在耳边。她正低头翻看手机，眉头紧锁，显然心事重重。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目光如刀般扫向许源。
“总算来了，”陈若雨放下手机，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你再晚点，我还以为你又被拖进那个鬼地方了。”
许源在她对面坐下，苦笑道：“我倒是想，可惜现在连那点微弱的连接都快抓不住了。”他顿了顿，低声补充，“不过我找到一个人，周明哲教授，研究脑机接口的专家。或许他能帮我们搞清楚‘回响之谷’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若雨眯起眼睛，手指轻敲桌面：“周明哲？我听说过他。去年有个学术论坛，他发表过一篇关于意识上传的论文，当时还引起了不少争议。有人说他疯了，有人说他是个天才。”她停下来，眼神变得锐利，“你确定他可信？”
“还不确定，”许源坦诚道，“但我们没多少选择。三天，时间太紧了。”
就在这时，咖啡馆的门被猛地推开，林雨晴走了进来。她穿着一件灰色毛衣，外套一件黑色羽绒服，脸色苍白，眼底带着明显的疲惫。她一坐下就直奔主题：“我查了点东西。‘回响之谷’不是孤立存在的，它背后有个更大的计划，叫‘共鸣计划’。我从一个加密论坛里挖出来的，但信息太零散，来不及拼凑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