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内个内个”
口香糖难得地有些忸怩。
“刚才就是那个莉莉，还有小雅，你觉得她们俩，怎么样啊？”
口香糖带着一丝试探。
“什么怎么样？你想说什么？”
何诚不能理解。
“她们的人格？工作效率？对我的态度？”
“哎呀！就是就是脸蛋，身材，长相啦！她们可是很漂亮啊，你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何诚对评价他人外貌这种事情，一向缺乏兴趣，也觉得毫无意义。
“如果你非要让我评价的话”
他斟酌了一下。
“那两位女性五官比例协调，皮肤状态良好，综合考虑其年龄、健康状况等因素，可以给出7到8分的评价。”
口香糖有些没听懂何诚的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们还行？”
她原本期待的。
是想听何诚说一些“她们没你好看”之类的甜言蜜语。
结果却得到了这一段意义不明的报告。
这家伙的脑回路，果然跟正常人不一样。
“不过，”
何诚似乎觉得自己的回答还不够完整，又补充了一句。
“与你相比，她们的色彩饱和度略显不足。 ”
口香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色彩饱和度？”
是指她这一头招摇的粉色头发和鲜艳的衣着吗？
这家伙，是在变相夸她更耀眼更漂亮吗？
“对接人，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不说假话。”
“嘻嘻，对接人，算你有点审美眼光！”
口香糖心里那点小小的失落瞬间被这份独特的赞美给填满了。
除了平时的工作，何诚的摄影作业也进行着。
“来来来！对接人！这个角度！把我拍得瘦一点！腿长一点！”
奶茶店门口，人来人往，口香糖却丝毫不受影响。
她一手叉腰，一手举着奶茶，另一只脚尖俏皮地踮起。
摆出各种自认为完美的pose。
何诚面无表情地举起相机，对着她咔嚓咔嚓一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