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锄禾明显一顿:“没带,下次带。”
“好、好,下次。”翁信天笑道,“待会您看完账本叫我,我带您去挑兔子。”
等夏锄禾转身进办公室,翁信天立刻给腕表对面的夏锄禾发消息:【立刻来兔子厂,我们马上到】
方才不大会的功夫,还真让翁信天想了个主意——约一处地方,不同时间,不就成了吗?
他倒要看看,这两个夏城主,有什么猫腻。
翁信天叫了一批人,提前去兔子厂埋伏,安排好各种事宜,他才不慌不忙地过去。
临近兔子厂的小路,翁信天被人扯了进去。
“你搞什么?人呢?”夏锄禾不耐烦道。
“公章呢?”有不少姐妹兄弟在附近,翁信天说话都硬气了。
夏锄禾手一翻,饕餮城的章出现在她掌心。
翁信天接过,仔细辨认,确认无误,心头一块大石总算落下。他三言两语,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假夏锄禾的事一一说清。
“我防的就是她。”夏锄禾与翁信天又确认了一遍引诱假夏锄禾的计划。
等会翁信天会陪同假夏锄禾来兔子厂,届时便是瓮中捉鳖。
二人正说着话,却见不远处,另一个夏锄禾正往这边走。
夏锄禾忙捂住翁信天的嘴,耐心等待。
可另一个夏锄禾走了几步,却又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夏锄禾按捺不住,冲翁信天一招手,示意他让其他人也跟上。
既然埋伏不成,那就硬上。
夏锄禾当即土遁,一马当先追了上去。
假夏锄禾走得仍旧不慌不忙,不过片刻的功夫,她竟被夏锄禾追上,轻易落入夏锄禾手中。
可惜,夏锄禾刚缚住她,便见她微微一笑,闭上眼睛。
那副被绳子捆住的身躯便如塞了稻草的假皮囊一般,软哒哒地陷了下去。
就连那层光鲜亮丽的皮,也逐渐失去光泽,变得纸一般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