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以来最好的消息莫过于战争的终止。原本以为要拉到明年中际才会停止的战争在冬天飘过以片雪花的时候突然销声匿迹了,最后的结果是以康威亚的败北作为终结。将军骑着黑色的宝马站在崖顶俯瞰狼藉的土地,大手一挥身后的旗帜迎风浩荡飞扬,他笑得得意至极。
战后的残局叫人不忍直视,大面积的土地以及作物毁于一旦,复兴是个漫长而枯燥的过程,更多的还是新世纪来临之前的灰色格局,生命与希望如脆弱的玻璃,通透易碎。
用生命与金钱堆积而成的胜利来之不易,战乱结束之后,国王虽派人开仓放粮救济百姓,但作用渺茫。欠款几经转折到百姓手上已经寥寥无几,更何况如今的情况是千金难求一饱。偏远地区的人民更是苦不堪言。
战争能成就一个国家兴旺昌盛,也能摧毁一个国家涂炭生灵。
倪拓亚距离王国中心并不算远,虽不比王都繁华,但也能勉强饱腹。如今随战乱而至的一帮难民打破了昔日的平静。王都居住的都是达官显贵非富即贵,他们这种无依无靠家破人亡的人只能被阻拦在外。粮少嘴多,一日两日还好,可半年下来却也救不活这么多的难民。政府虽发派有能力者开荒耕种,但等粮食铲除还得来年开春播种耕田,再耗费一年的时间来收获。远水救不了近火,像倪拓亚这种因逃难之人众多而逐渐败落的城市不再少数,如同白蚁之势潜移默化间啃食着国家基业。
“splendid你又在发愣了!”一双手在黑色双眸前晃了晃,手腕上的贝壳发出叮当的清脆响声。
双眼重新聚集焦距,splendid将视线移至下端,宽大的帽檐让少女几乎看不清他瞳孔的颜色。
好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女孩拉了拉他身上的灰黑色长袍,手指像广场另一端喧闹的人群,“你看那里,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去看看?”
不要。
没去看她反而随着自己的性子转头往回走的这一举动已经表明了他的想法。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这么想可不代表少女也这么想,还不等他迈步向回走就被少女一把抓住了身上的长袍。那长袍他一直穿着从未脱下,宽松的裹盖住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