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摔让我稍微冷静了些,我艰难地用梗塞的声音回答,“没事,不疼。”
但我没办法从地上站起来,我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
温热的液体蒙住了我的眼睛,我昂起头,竭力防止泪水从我的眼眶中滚落。
不行,现在旁边还有这家伙看着,我不能哭。
埃雷拉什么话也没说,她见我不愿意起来,就挨着我坐了下来,轻轻拍了拍我不住发抖的肩膀。
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
我想应该要以年为单位了吧。
苦涩的泪水浸泡着我的眼皮,又疼又痛快,但我只想遏制住它的流淌,我不想让我始终控制着的情绪在这种时候决堤。
“不要对我道歉,我我不接受。”我最终用走了调的声音这样说,不住地抹去我的眼泪。
埃雷拉在我身边半举起双手,“听你的,老爷。周边没人,想哭就哭吧。”
“你不就在旁边?”
“我是‘野兽’不是人啊。”埃雷拉似乎想逗笑我似的说道。
“别抖机灵,你这个野兽。”
“哎呀,老爷还是老爷,会说这话,看来是真的老爷。”
我们无言地相伴而坐,埃雷拉等着我平复情绪,我则想方设法控制我的泪水。
良久,我们的对话才开始进行。
“这里,就是死后的世界了。和我以前呆过的那个不一样。”埃雷拉轻声说道,“老爷,既然你也会到这里来,也就说明”
“没错,”我点了点头,“我是死了。”
“没法抢救的那种?”
“有的抢救还会见到你么。你见过其他人吗?柯霖他们”
“没见过,”埃雷拉摇了摇头,“这世界大着呢,老爷。你是这一个月过来我见到的第一个能说上话的呃,人。”
“不是人的也有?”
“也没见过。”
“那我们还算有缘”我苦笑了一下。
“假如缘分就是这样,我倒宁可没这缘分,”埃雷拉叹了口气,“我说老爷你说不定要长命百岁,建立什么丰功伟绩呢。”
“这话说的太有良心都不像你了。”
“哎呀,老爷你的羞愧调教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