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天街踏尽公卿骨’的旧事重演,但是真的重演的话没有一个人是冤枉的。”
“所以说不是不知道怎么做,而是不愿意做。我非常理解这些同僚,也不会批评责怪他们做事情从自身出发。如果一个人完全没有私心或许是圣人,但是更大的可能是包藏祸心。”
“既然没人做,而且又是于国于民必须要做的事情,那就只好我来做了。而且我和他们不一样,别人出现失误可能被免去,那么意味着一生的奋斗化为乌有;我就无所谓了,有没有这个职务根本不会对我的生活造成任何影响。我该有的影响力依然存在,生活品质只会变好不会变差,或许还会更轻松也说不准。”
“我为什么要带着同僚们一起挣钱,无非是让他们少放一些精力在自己身上,多做一些有益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