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最优的办法,只能说是目前最合适、最可行的。真正的最优解在我看来也有点惊世骇俗。”
“那行,你整理一下让门下省的同事们都看一下。”
听了这话班行远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还是算了吧,不是我说,你们看的懂吗?”
这话伤害性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差点把尚书令噎死,还是得认,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交给智库,让他们研究一下。”
班行远仍旧不客气:“他们也不行。智库的这些人很多都是学经济、社会关系的,都是文科出身。现在国际上主流的经济学、社会关系其实已经变成一门非常高深的应用数学。可是我们的学校教育还没来的及调整,那些所谓的经济学家根本就看不懂最新的经济学理论成果。我正打算和您提议在这方面做些调整,将经济这些专业调整为理科的,而且必须设置非常高的数学要求。”
“我们有很多金融书院,但是各大企业特别是金融,人家招的都是京城、水木等学校的数学专业毕业生。你让金融专业毕业的去做根本就做不了。还有国际关系,别的国家都开始用模型计算了,我们这里还在历史的故纸堆里翻。”
“其实教化、科研领域已经出现了非常不好的苗头,回头抽时间和您细说。”
“现在也可以简单的提一提。”
“那我可不客气了。那就是学阀化,一些人把手里面的资源做为固化自身阶层的工具,你收我的后人,我收你的后人,你好我好大家好,根本就不考虑长远发展。”
尚书令说:“那些人算哪门子的学阀,要说谁最可能成为学阀也只有你了。”
“你这么说就有些瞧不起人了,学阀算什么,我要是有心的话可是能做万世文宗的。别管他们算得上还是算不上,但是他们的能量和破坏性是你必须要承认了。可能他们的一个电话、一句话就能做到好多学子十几年苦读都做不到的事情。所以必须要立规矩。”
“还有吏部的铨选,主要方式是科举,这很好,是最公平的。但是在执行的过程中却并不理想。”
“首先是科举考试的题目太不合实际,你看能力测试的那些题目,都变成了脑筋急转弯,实际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