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再多工作几天。
她跟江辰当然还保持着联系，但她一直没有提过年这件事，她早就想到了，沈诗酒肯定已经回了江辰金陵老家的，她也早在快过年前几个月，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今年这个年，在公司过的准备……
下午一点多。
程玉中午没有休息，一直到处理好了手边上所有的工作，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准备放年假，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早就放年假离开，别人提前放假都开心的飞起，而程玉心里的担心却总是挥之不去。
她这个秘书，完全不同于其他的秘书，她放假了就是放假了，下班以后也很少被顾清瑶通知加班，这是顾清瑶对她的好，这种好不仅限于工作方面，还有其他很多很多不胜枚举，同样的，她对顾清瑶也同样报之以歌。
这么早放假，让她心里不自在，这还是次要的，她心里最关键担心的地方，还是在于顾清瑶有些……反常。
即便一点也不明显，好像一切如常，可作为秘书，在整个公司里跟顾清瑶最亲近接触最多的人，程玉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
“在地下车库是吧，好的！”
接到了司机打的电话，犹豫了半天，程玉还是想要敲门再进办公室里跟顾清瑶说些什么，而她才刚走到顾清瑶的门口，就听到不远处的电梯门打开，江辰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这还是自从订婚宴事件过后，程玉第一次这么想要看到江辰，第一次看到江辰觉得不讨厌，看到江辰之后，她心里那股担心的感觉都荡然无存了。
因为她知道。
无论怎样。
江辰都会照顾好顾清瑶的。
“还在忙？不是今天下午放假吗？”江辰看到程玉站在顾清瑶的办公室门口，问她说道。
江辰就是随口这么一问，都做好程玉转头就扭着屁股走了的准备了，结果程玉却是语气柔和的点头说道：“是今天放假，我准备回老家了，说再过来看看顾总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你过来了，我就不用问了，照顾好顾总。”
但语气柔和了，说完之后她还是没等江辰回答，转头就走了。
江辰轻笑说道：“放心，我比你更想要照顾好她，安心回家过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