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洪亮的叫声响彻了半条街,将周围左邻右舍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要死啦!你个小兔崽子,谁认识你师父!我张翠兰清清白白为夫守寡十年啦,你个死小子再敢在这儿满嘴喷粪,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一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猛地拉开房门,双手叉腰对着门前的小伙就是一通乱骂。
小伙正是铁头王灿,苏蒙命人找遍了全城也找不到无名,无奈之下只有找来铁头帮忙寻找。
王灿虽挨了一顿臭骂但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往张寡妇门里挤去,边挤边说道:“那我进去看一眼去。”
可张寡妇哪里肯干,当即双手撑住门框死活不让他进,并骂道:“臭小子,你给我死一边去,我一个寡妇家的门,岂能让你一个大小伙子说进就进,传出去了,那以后我还要不要活啦!”
本来以王灿的力气,就是一百个张寡妇也拦不住他,但他又怎么可能真地硬闯。
于是,他只能将头探进屋内大声喊道:“师父,我可是一片好心,我师娘正往这边来呢,您要是在的话最好赶紧走。”
王灿口中的师娘,正是如今改名无名氏的蝶影。
自从几年前遭到了轩辕宁冥地无情摒弃,她便从此心甘情愿地归顺了镇北王府。
之后,因为体内被地府植入的蛊卵需要无名出手帮她彻底清除,所以二人打交道的次数就多了。
无名虽为道士但也不需如和尚那般需要戒色,加上二人本就单身了小半辈子,所以一来二去之下,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自然就发生了该发生的事。
不过,无名的天性本就如无根浮萍一般喜欢随意漂泊,所以并未真的与蝶影结为道侣,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会觉得心中有所愧疚,之后再见蝶影便有些心虚。
听到徒弟王灿的话,刚刚酒醒后躲在里屋的无名顿时心中一惊,赶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道袍便要从后门开溜。
可还没走出房门,正好与赶走王灿回到屋里的张寡妇撞了个满怀,惹得张寡妇一脸不满地说道:“哟,你就这么怕你那个断了手的婆娘呀?”
无名一愣,随即掏出一块碎银塞到张寡妇手中,说道:“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