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方跟着他这么多年,一起坐过无数次车,无论多累多困,都没有这样靠在他怀里过。
反倒是他,累睡了,直接倒在她身上。
偶尔倒在文哥身上,会被文哥直接给他拔正,拔不正就叫醒。
后来长途出差,她再也不让文哥和他一起坐后排了,直接让文哥开车。
周寒见杨华方没有说话,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笑道:“以后你每工作三个月让你休七天假,年假一个月,你可以回来看你父母。”
杨华方怔了一下,又听到他得意地说,“怎么样?是不是独一无二的特权。”
杨华方无法反驳,这种事在周寒眼里怎么算不上独一无二的特权,连他自己也没有呢。
开车的司机也震惊不已,恋爱的周总果然变了,变得如此陌生。
杨华方笑了,“谢谢周总。”
周总皱了皱眉,“我都喊爸妈了,你怎么还周总周总的叫。”
“那叫什么?”
“叫寒哥。”
杨华方拒绝,“要不还是喊周总吧。”
周寒不理解,“为什么?”
“外面那些女人动不动就叫你寒哥,寒哥哥,我不想学她们。”
周寒的唇角抽了抽,这就是被未来媳妇曾经形影不离跟着的弊端了,真是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去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杨华方又说:“陆工也比清宜姐大,清宜姐从来就不叫陆哥或是砚哥。”
周寒拧了拧眉,“看出来了,你想直呼我的大名。”
“周总也行。”
周寒捏了捏眉心,这个兄弟媳妇真是把他说话的方式和拿捏人的方法学了个十成十,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但没办法,自己培养出来的媳妇那就只能自己宠着了。
“行行行,你高兴怎么叫就怎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