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以前和阿颜一样,现在是他和儿子。
父子?陈嘉炫怔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好。”
以前面对陈清允时他也是这么想的,想和他一起把母亲壮大的文宇继续做大,后来才发现只是他一个人的梦而已。
但现在秦仲对他说这样的话,再一次触动了他。
秦仲离开。
陈嘉炫躺在床上想,他认了秦仲这个父亲,那么秦家下一届的家主会不会是他,那小土妹……
但转念一想,现在已经找到了破解之法,又安心了。
再加上小土妹身体素质那么好,一点事也没有。
倒是沈清宜,希望只是普通的自然生病,要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别说陆砚,就是小土妹不得伤心死。
一天到晚嫂子前嫂子后的挂在嘴边。
沈清宜咳了好久,终于睡着了。
陆砚站在外面,听到里面没了动静,立即进来,看到沈清宜躺侧躺着睡了。
他轻轻的走过去,就着月光看着她的睡脸一动不动。
她刚刚又赶他,让他去陪安安睡,她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也睡不着。
如果陆家要靠借清宜的命才有保住这荣华富贵,他宁可把现在所拥有的全捐了。
哪怕回到从前和她一起在教授的那间小破房子里。
他真希望是虚惊一场。
他呆坐在她的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在没有发烧,又松了一口气。
但心里却不踏实,最后转身回到书房给陈忆南打了个电话。
陈忆南房间里的电话响了半天,最后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接起电话就开骂,“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医生不是人吗?别仗着你们蒋家和我家有几分交情,一点屁事就打电话。
我是脑神经科医生,不是妇产科,吃不下,胎动睡不着是正常现象好不好?有的孩子就喜欢晚上动。
以后你们家没有出人命,别来烦我了,从明天起自己去看妇产科。”
“是我。”
听到陆砚的声音,陈忆南立即清醒了,“我以为是蒋大哥,是清宜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