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你要干什么?!”赵远舟咆哮着。
他周身戾气翻涌,却冲不出结界。
“朱厌,我说了,只要一百年,如果信仰之力充沛,我也会提早醒来。你不必担心。”
赵远舟声嘶力竭:“不行,我不相信!你上次说一万年,却让我们等了一万两千年,我每时每刻都在害怕你再也回不来了!”
银月叹了口气:“你要怎么相信我不骗你呢?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我……”赵远舟语塞,是啊,他应该相信她的,但是,冥冥中,脑海里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认知,她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找啊找啊,像是没有根的浮云,那种恐慌,那种无助,煎心蚀骨。他宁愿自己死,也不想看着她离开,不愿傻傻地等待,等待一个不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