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满是算计的虚假爱情,母后怎么可能和舅母站在同一边,所以这件事同她说,不如同母后说。
“朕言尽于此,你自己拿主意吧,你搬出来这件事朕准许了,但仆人家丁必须是国公府里头出来的。”
阿筝是个胆大心细的,自从自己做生意后,主意更正了,有些事情可以自己做决定。
只是这个世道不允许。
但是没关系,这个世道现在她说了算。
“多谢表姐,表姐待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表姐。”
梁崇月回头一个‘你没病吧’的眼神。
“既然这么想要报答,那就把兰叙阁的年收充公,就是对朕最大的报答了。”
向筝嘴巴张了张又闭上,最后认命一样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梁崇月没想到这小傻子当真了,看来最近确实被舅母逼的有点紧了,脑子都断线了。
“和你说笑的,你自己好好赚你的钱,等朕需要的时候,自会和你开口。”
梁崇月从石头上站了起来,这里风景正好,与其悲伤不如赏景。
直到太阳挂在了正中,梁崇月才带着阿筝回去。
刚一回去就被一个小皮猴子抱住了腿。
“母皇你回来啦!”
梁崇月才从马上下来,斐禾已经带着明朗等在旁边了。
梁崇月从怀里取出帕子给明朗擦脸:
“怎么玩成这个样子?”
好在只是些小灰,帕子一擦就下来了。
“内场马儿跑起来灰大,殿下骑着小马驹跑了好几圈,说要等着陛下回来,不许旁人碰。”
斐禾简单叙述,明朗丝毫没有小心思被戳穿的尴尬,大大方方的站在母皇面前等着母皇给自己擦脸。
“明朗这么厉害,可以自己骑马了?”
梁崇月眼中闪过惊喜,她记得阿筝只教过起坐,现在都能自己骑马了,就连她都要惊叹一句明朗学习能力的迅速。
“我可是母皇的孩子,自然要和母皇一样厉害。”
明朗的小脸扬得高高的,梁崇月记得她学会骑马的时候在五岁,明朗比她还早一年,这怎么能不叫她惊喜呢。
梁崇月直接一把抱起明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