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撤了？”
“这么突然就同意了？”
“你想留着也行，老夫先回去收拾东西了。”
此时此刻，无比忙碌的某人……
“宋姐！二月……小子书航，前来求解！”
季书航整个人挂着飞驰的“墓碑”牌滑板后，抽出手还给了自己一巴掌，这玩意儿没版权，可不敢脱口而出。
而宋阡却好似没听见，只顾用力往后蹬，季书航被拖在地上，再多来几圈，种菜都能直接撒种了。
前者在鬼嚎，后者玩得不亦乐乎，两人以及周围石碑中那些青云老祖都不觉有什么奇怪，就是看傻了刚死新来的长老们。
老的和小的都玩这么花么？合着就咱中间一辈是土狗呗。
“一个问题，就一个！宋姐姐~~~！”
闻言，宋阡总算缓缓止住，回过头，一脸嫌恶：
“我警告你，别整这死出嗷。”
季书航趴在地上，心情有些郁闷，万万没有想过，自己这辈子最狼狈一次，居然是在当上代理掌门之后。
什么？你说之前挨的打？
那后面不是又帅回来了嘛，不作数的。
稍喘了两口气儿，季书航刚准备开口，又被宋阡抢先：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决定回不回答你：我是什么境界？”
季书航缓缓扣出一个“？”，不是，你自己什么境界，你问我？
而且，之前酒鬼老祖不是早就报过答案的。
“大乘！”
季书航没有一丝犹豫。
“行了，滚吧。”
宋阡抬起脚踩在季书航扒在滑板上的手，无奈没有实体，直接穿模了，没能以此摆脱赖皮的后者。
“罢了，祂不说，我也不能明告诉你，最后给你点儿提示；
姐姐我啊，可不是一般的大乘……”
“是王维诗里的大乘？唉唉唉！宋姐我错了！您继续！”
宋阡白了一眼：
“当初，飞升可不是我不行，而是我不想，毕竟还有个笨蛋哥哥上不去，尽拖我后腿……
非要算境界，我距离祂，仅一步之遥，哪怕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没完全迈过去，但姐姐我也是能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