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胡登孝以前是军师,现在是谋士,官至高位,那位小姐最多也只能是子爵之女。”
于真听了她的话,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将手指放回了笔筒里。
“这样吧,我跟父亲建议,以胡登霄的爵位和功绩,娶一个侯府千金也可以考虑。”
余真挑了挑眉。对于如此聪明的人来说,她有时确实反应迟钝。这是一个如此明显的暗示。明智的首相肯定一眨眼就明白了。
“父亲非常愤怒,”她低声说道。“感觉……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你父亲现在应该知道了,”他说。
陆天碧猛地抬起头,对上他那严肃的目光,心中充满了恐惧。她很清楚他在说什么。
“他永远不会接受的,殿下,”她叹了口气。
陆天碧伸手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那张隐藏的羊皮纸。羊皮纸卷起来了,比她的手掌大不了多少。她走到他的书桌前,把纸放了下来。
“我的意思是,他知道你们之间的相互感受。”
陆天碧猛地抬起头。他的话让她心急如焚,手缩得太快。木制笔架摔在桌子上。她被声音吓了一跳,但并没有因此分心。
“谁告诉他的,殿下?除了——没人知道。”
“大家都知道。”
陆天璧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可是——”
“你们两个表现得太明显了,连小孩都能看出来。”
陆天碧眨眨眼睛,迟疑着弯腰捡起掉落的物品,“什么,什么叫‘我们两个’?再说了,我们两个也不是一见钟情,他喜欢的是端庄的,不会时时刻刻打他的,殿下。”
余真冷笑一声,翻了个白眼,拿起她放在自己面前的羊皮纸,她的字迹一如既往的工整,近乎完美,跟老师给学生的范本很像。
“嗯……没有姓秦的伯爵吗?”余真抿了抿嘴唇,他确定李雪月说的那个败类是伯爵。
“确实。不过我们发现有两个姓氏相同的贵族。或许伯爵的官职得到了提升?”
余振眯起眼睛。羊皮纸在他指尖下碎裂。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