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白湫神色凝重，看向远方道：“可惜玄武一族的人没找到，否则以他们的神通手段，说不定能强行破开也不说定。”
“的确说不定，毕竟我们现在都还不能使用天道之息。”
凌霄泼凉水的开口，听得一旁禹霜有些疑惑。
“几位前辈不是神兽后代么？曾经早就位及地仙了吧，为何会连天道之力都无法使用？”
白湫白了一眼，也不在藏着掖着说道。
“人族是特殊的，常理来说，即便明确了所行之道。在成为地仙之先，诸天万界任何修行之人，都无法真正使用天道之力。我们的先祖虽然受封为此地四方神兽，享受这方天地的馈赠，但除非有真正的神兽仙核在，我们不能享有等同于四方神兽的力量。”
“可惜。”
禹霜低头对于这个自己第一次知道的辛秘，并没有太多的震惊，这波澜不惊的反应倒是让白湫有些在意。
“这些事情你知道？”
“不不不，有关神兽的事情我并不知道。不过前面那段，我确实在族内知道一些。”
白湫听后反应了过来：“原来如此，所以说，你们古族存在背后也是某位仙人大帝的后手咯？”
捅破天窗的话语让禹霜瞬间怔在了原地，她看着白湫面对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清楚白湫这个问题，看似只是在询问她答案，实际上确实在问她所在的立场，这是与许南枝周旋许久，但对方始终未曾直接挑明的问题。
古族，亦或是他们这边。
禹霜，终归只能选择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