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拂凉子的秀发,‘沙沙’的树叶声和着‘叮咚’的水声构成一曲适意的乐章,我随这乐曲舒缓的节奏不紧不慢地着,天然的旋律中加入了清脆的撞击声。凉子也似乎和上了这自然的节拍,极富韵律地摇摆着胯骨配合我的动作。
这时我猛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人眈于‘野战’且乐此不疲,因为这种天人合一的感受非过来人不能知其就里,实在是一种安静祥和然而又惊心动魄的情感、心理及上的体验,人生若没有这样的体验实在是一大缺憾。
风向似乎变了,夹杂着丝丝水雾从岩壁吹来,洒在身体上感到阵阵清新也感到阵阵凉意,我不由得加快的速度。凉子此时已经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而伏在树干上,我双手揉捏着她那多肉的髋部开始密集的进攻,我能感觉到她流出来的淫液已经涂满了屁股,我的下身和小腹也沾满了这粘糊糊的东西,被风掠过冷飕飕的。
风声、‘沙沙’的树叶声、‘叮咚’的水声好像也踩着我们密集的撞击声而加快了节奏,猛然,随着凉子‘啊呀’一声大叫,她的膣腔急剧收缩起来,一股股热流打在上,几乎使我射精。我停止了抽动,深深插入凉子体内,听着她‘嗷嗷’的,享受着她花心吸吮的快感。
过了好一阵,凉子松弛下来,我又开始缓慢的。凉子扭过头来对我说了些什么,随即吃吃地笑起来。我见这个女人骚得可以,便一边一边抠弄她的菊门。
这下凉子紧张起来,从她紧紧咬住的阴门就能够感到她非常紧张。她又回过头来满脸紧张地对我急速地讲了一通,虽然我听不明白但可以知道她反对我打她后门的主意。好在我此时并不非要如此,于是又专心一意攻击凉子的花心,在我时深时浅、忽快忽慢地了300余记后,把阳精喷进凉子体内,其间感到她两次,待我射精时已经瘫软在树干上了。
我汗淋淋地伏在凉子背上休息了好一阵后,凉子掏出纸为我们草草擦拭了一下,整理好衣服便费力地返回小路,踏着碎石铺就的小径向山下走去。一路上凉子始终依偎在我身边,等我们回到旅舍时已经12点钟了。
大家已经聚在餐厅里等我们了,我们只好连声道歉,简单净了手便入座。席间气氛更加活跃,随着一壶壶清酒灌进人们的喉咙,男人们粗声大气的说笑着,女人们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