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不早说。”以安夺门而出。
“衣服,师兄,你衣服没穿。”
冬晓冲进房间,抱起师兄的衣服,祭出一把青花纸伞,就朝着以安追去。
“师尊吉祥,小安子,给大宫主和二宫主请安了!两位宫主,今儿个真是如芙蓉出水,顾盼生辉,如粉蝶动翅,白璧无瑕,如绿叶醉桃,姣花照水,又如轻云出岫,暗香袭人呐,小安子在这祝两位美女宫主,道法自天通,法境真自在,青春常永驻,是年年在今日,岁岁看今朝哇。”
以安快步夺门而入,夸张地大声行礼。
“呵呵!我就喜欢听小安安每日来请安,嘴儿跟抹了蜜似的甜,我听着都差点信了。。”二宫主公孙绮梦,弯着眉眼,喜笑颜开。
“二师父此言差矣,什么叫差点信了,以安所言,有感而发,句句肺腑。”
以安捶胸顿足,颇有受了冤枉的委屈。
“身为一派大师兄,没个师兄样,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嘴巴上栓油瓶。”大宫主鱼怀柔冷着一张脸。
“师尊!”
“别叫我师尊,你是我师尊。”鱼怀柔愤怒地对以安吼道。
“大师兄,师尊说的什么意思?”
冬晓小声在以安耳边不解地问道。
“狗舔灯盏—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