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丹子将他们带进了客堂,先行登记,因三人都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手机,风丹子用自己的手机让他们搜索了身份。继而带进客院,分给套房,交了钥匙。
风丹子临出门,一再嘱咐:“顷刻天黑,随我用餐毕,尽可睡下。半夜道兄如果听见撞钟,不要慌乱,只管睡去。如果听见刀剑碰撞声,不要稀奇,只管睡去。如果听见惨叫,不要害怕,只管睡去。明早方丈接风,一并解释。”
陈方文秀大惊失色:“弟子何德何能,怎敢劳驾巽道真君,不敢不敢。”
风丹子淡淡一笑:“无量寿福,道兄既来之则安之,道兄合该与冲虚宫有这段渊源,师尊早已料定,你们先行洗漱,一会儿开饭我来叫你们。如不嫌弃,我将给各位道兄配备夸盘市本地产的手机,方便与亲友取得联系。”
赵红都大喜过望:“谢谢道兄考虑周到,红都过去这一劫,将为冲虚宫捐些香火钱。”
公孙葵感动莫名:“道兄是好人,谢谢,谢谢!”
风丹子颔首出门,给他们轻轻带上门。这处套房有两室一厅一厨一卫,关上门,他们三位自成体系,十分安全。
洗漱完毕,冲虚宫的斋堂传来三声清脆悠扬的钟响,风丹子过来,带他们吃了斋饭,三人回到客房,坐在客厅闲聊。
赵红都问陈方文秀:“斋堂好静啊,吃饭也没人说话,这也是规矩吗?”
陈方文秀也很不解:“我来过很多次,几乎每季度都要来。吃斋的时候虽然没有大声喧哗,但互相谈笑总是有的,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公孙葵在扒拉刚刚到手的手机,回想着爸妈的手机号,正要拨通公孙瓒的手机,听他们这么说,也很吃惊:“难不成今晚要有惊天大事?刚才风丹子连说三种只管睡去,那还不是要打仗吗?不让我们管,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红都挠挠头皮:“难道会跟我们有关系?跟任泠长有关系?”
陈方文秀眉头紧锁:“猜不透,只能等明早方丈怎么说了。”
赵红都冒出一个想法,本来要说出来,赶紧压回喉头:“我们分头给最亲的亲人报个平安吧,朋友们就不要着急联系了。准备睡觉,好好睡一觉,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