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公孙葵想要下山找到任保举的车,可怎么也找不到了,很可能是被过路的偷走了。而公孙葵身无分文,手机、包包什么都没有,躲在这个山洞里一连饿了三四天,实在没办法,只能到附近偷那些山民萝卜什么的。
一晃就过去了二十多天,原先还有任保举的尸体臭味。半个月之后,一点点臭味也没了。公孙葵斗胆上去看了看,成了一堆白骨,附近有很多老鼠屎,估计是被老鼠吃了。
今天,赵红都拉着陈方文秀躲进涯洞避雨,吓得公孙葵拼命爬到里洞,借用任保举的那堆白骨吓走了赵红都。此前也有人进过洞,但每人这么探洞的,都是躲雨,雨小了就走了。
赵红都听他讲了整个过程,问:“那你想过怎么回到羊都市吗?”
公孙葵抹一把眼泪:“我想着学说本地话,慢慢地走出涯洞,通过给当地人干活打听出山的路,再设法回国。起初想的是直接出山,还怕任泠长会到处找我和任保举,索性就呆在这里。”
陈方文秀哆嗦了一下身子:“公孙葵,你和一个死人在一起,不怕吗?”
公孙葵摇摇头:“任保举占有过我,又是我亲手砸死了他,有什么好怕的。在宋椰子公司还有个人想占有我,就被我杀了。”
陈方文秀大惊:“你说的是谁啊?看起来你会武功啊。”
公孙葵答道:“是的,我从小跟老爸练武,我们家练的是咏春拳。宋椰子公司那个老四,叫宋重汤。”
陈方文秀竖起大拇指:“你杀得了宋重汤,够厉害。那他们没发现吗?”
公孙葵冷笑:“任泠长把他肢解了,用几个酒箱装着,扔进了大海。”
陈方文秀急忙问:“这些你都有什么证据吗?这可太重要了,任泠长居然这么对待宋重汤。”
公孙葵摇摇头:“有什么证据?应该没有留下什么,自从任泠长欺负了我,我的手机、身份证和包包全部没没收了。”
赵红都也是眼前一亮:“陈方大姐,你的意思是,公孙葵的消息可以让宋重尧、宋重舜兄弟彻底认清任泠长的嘴脸,归顺狐盟。但不知道我们走后,赵重瑰、赵重奇兄弟会不会按照我说的去处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