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李毅的形象和气质让万芊容有些失望。
她也只是在媒体上见过李毅，媒体上的李局虽然不是很帅气，但气质也是挺好的。
当然，也可能是制服起了作用，那种服装，反派穿了也像正派。
眼前的男人，除了头发梳得整齐些，那件毛呢风衣显得精神些，真的没啥特别之处，跟大街上的某个老头子没啥区别。
不过，这对于万芊容来说，并不是很重要，她不跟他谈恋爱，只想求他帮个忙把江凯弄出来。
当然了，为了救儿子，如果李毅提出那方面要求，她也不会拒绝。
几十岁的人了，什么没见过，为了救儿子出来，那种行为算不上可耻。
天空下着毛毛细雨，见李毅没有打伞，万芊容急忙跑过去，用手中雨伞给他遮住身子，这样也能避免被人看到。
李毅也明白万芊容给自己撑伞的用意，笑了笑，“没关系，没关系。”
这个“没关系”有两层意思，一是这点雨不要紧，淋不湿，二是这个地方人不多，被人看见的可能性很小。
他话是这么说，万芊容却坚持给他撑着伞，两人就像一对情侣或夫妻那样，走在黑色的雨伞下面。
冷风一吹，一股女人的香味扑鼻而来，让李毅振奋起来。
作为混到这个地步的男人，他不是没闻过女人味，而且闻得还不少，清香型、果香型、淡雅型、浓烈型都闻过。
但是，同一种香味从不同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有不同的感觉。
万芊容身上的香味属于淡雅型的，这种香味以前在别的女人身上也闻到过，感觉却没有这么吸引人。
这一瞬间李毅明白了，原来不是味道的问题，是人的问题。
其实，不管怎样，女人身上也就那几样东西，都是肉长的，形状也差不多，但感觉却不一样。
区别在于长相不尽相同。
同样的香水，用在一个又丑又老的女人身上常会让人厌恶。
用在美女身就不同了，会让人心旷神怡，甚至胡思乱想。
两人打着一把伞向高尔夫走去，走到车旁边时，万芊容伸手要为李毅打开后排车门，
李毅急忙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