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无语地把自己的牌放下,斜着身子过去看小哥的牌:和他一样,一手烂牌。他把牌都拢成一团,洗牌分牌,开始下一局。
他偏头喊了一句,“师父,小蚁,你们玩不玩?”兄妹两个在一起打电动,同步地摆头。吴邪又去看解雨茞,对方刷着手机,举起茶杯,表示勿扰。
“吴邪,吴邪,我们什么时候去旅游啊?不是都约好了吗?”蚁的游戏角色死了,放下手柄转头去看吴邪。
“你那忙得过来吗?”吴邪边发牌边问。
“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愿挤,总还是有的。”
黑瞎子让自己的角色迅速死掉,把蚁的头掰回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启下一局游戏,“你去哪看来的这句话?”
“送我师侄去上学的时候,在他们走廊挂的名人名言看到的,好像是鲁迅写的。学校哄人学习真是有一套哈。”
“苏万?上学都要人送,没用的小徒弟+1,师门不幸啊师门不幸!改天给他来个竹笋炒肉。”
“犯不着,是我自己要去瞧瞧的。”
“你要是太溺爱那群小鬼头,到时候他们在外面熊,咱俩倾家荡产都不够赔的。”
解雨茞抿一口茶,“我资产还行,够你们挥霍的。”这位身家百亿的大总裁故作谦逊的姿态秀了他们一脸。
“我发现苗头,会给他们教训,才不会连累你们的。”游戏通关了,蚁放下手柄,躺倒在黑瞎子腿上,“哈,我就知道我脑子够用。”
黑瞎子笑了,一遍熟悉,两遍就过,只是脑子够用?论凡尔赛,两人真是不相上下。他拨弄着蚁的头发,把她逗得滚来滚去的。
蚁躺在黑瞎子怀里,拿出了画册,起草了一幅六人画。吴邪见了,就说,“我们六人的合照不是挺多的,你照着画不就好了?要是嫌pose不行,就一起拍些新的。”
“我有自己的构图设计在里面的好吗?”
“说的好像我的摄影就不用讲究光线,找角度一样。”
“你故意和我杠是吧。”蚁站起身,把画册放在一边,就去抓吴邪的肩膀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