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哪儿来的呢？我们都一个塆里住着的，也没见它方家额外多干了些什么啊？”虽然钱秀莲是第一个察觉方家要大变样的人，也心里存了个跟姚立华搞好关系的念想。但一路这么看下来，桩桩件件都是花钱的大事儿，难道方家床底下偷偷藏着个聚宝盆，扔进去1块取出来10块？不然，它方家的钱怎么总也花不完！
“你们也在聊方家舍得花钱吗？”蒋章好不容易又找到一个八卦圈子，赶紧拿话引着她们多说。
“你是？”董婶儿看她眼生得很，也没客气，直接开口就问。
“哦，我是去年才嫁到方各塆来的，我叫蒋章。哎呀我是谁不重要，咱们还是聊八卦吧！你们不能去问它方家哪儿来的钱吗？都乡里乡亲的，有财一起发啊！”
“你不会还有个哥哥叫蒋状吧？”董婶子完全偏离了关注点，问起她哥蒋状来了。
“”怎么回事？这婶子怎么问起我哥来了？蒋章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善意，只作不理，转头跟另外一个大娘聊了起来，“大娘，您看呢？都说姜是老的辣，您看出什么来了没有？给我们说说呗？”
“对啊，曹大娘，你给说说呗。”
“我也听听，老姐姐，你给说说啊！”跟曹大娘同一辈儿的古大娘，闻言也怂恿道。
“哎呀，你也跟着起哄！没看我刚都没接话嘛！”曹大娘开口先责了古大娘一句，结果古大娘笑嘻嘻没当回事儿，继续催促她，让她赶紧分析分析。
“这有什么好说的，要么就是她男人死之前多少给留了点儿家底子，加上她一堆五六个年纪都不小的孩子，个个有自己的拿手活计，又能赚钱又能种粮；要么就是她先紧着几个儿子女儿的结婚钱先花，其他的像什么过年啊过节啊走亲访友啊这些，都去信说清楚，暂时放下，过两年再走动呗。
或者就是多管齐下，留的家底子，孩子赚，自己赚，这是入的钱，使劲想办法增加；然后就是不包红包，不怎么买拜年礼盒，也不经常走亲访友，这是出的钱，想尽办法少花。”
“你这不说的挺好的嘛！”古大娘傲娇地横了一眼曹大娘，“诶不对！你怎么一心偏着小姚啊？话里话外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