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早季水稻之外,还要收冬小麦、马铃薯,以及大蒜、油菜、蚕豆等等。
而且今年,不光要忙自家的,还要帮手几位未来亲家家里的,哦,除了邵敏雪家。
不过毛主席说了,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一起干活,也就没那么辛苦艰难了。
反而逐渐能从中咂摸出一点甜滋味儿来。
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在好起来,的甜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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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妈念叨就她亲事最费劲儿毫不知情,桂花在蚕场忙了个热火朝天。
焉知不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呢?
翻过年来,三村共建的蚕场恢复正常运作,不再统一计算工分,而是开始按效益,每月固定时间发放参与各方的工资。
工资诶!
好不容易捱到傍晚放工,桂花强行按捺住胸腔里那颗激荡的、就差从嗓子眼跳出来的心,绷紧了脸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边走边应付路上遇到的其他蚕场工人的招呼。
“今天发了工资,我们几个打算一起去扯点花布做衣裳,一起去啊!”
“不了,你们去吧。”
“诶,这就回去了啊?”
“是啊,家里还有事儿。”
“桂花!这里这里!过来呀!”
“我就不过去了,你们好好玩,现在天黑的晚些了,可以多玩会儿!注意安全。”
“哎呀,你作什么这么一本正经没个笑脸的,发工资你不高兴啊?”
“高兴高兴,别拉着我了,真有事!真的!”
好不容易从人群聚集的蚕场周围走开,终于没人了,她立马一溜小跑,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背靠着树坐下来。
这才放心地笑了起来,无声地把嘴角咧到了后脑勺上。
哈哈,我也是一个月拿二十块工资的人了!
一边笑,一边不放心地一张一张重新再数一遍拿到手的钞票。
浅蓝色的大团结(拾圆)一张,深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