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岗豁口处,杵着焦急等待的方桂花、方桂枝姐妹俩,以及自称“闲着也是闲着,凑凑热闹”的朱翠珠,还有不放心跟上来的“守家门将”方爱民。
近了,近了,这下能看清不是一个个大头插在一根根细棍上了,是怎么这么多人啊?
不是应该只有老妈,大哥方爱军,和三哥方惠民吗?
“诶,你看到的也是很多人吗?”桂花回身去捅了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踮着脚贴过来的翠珠。
“我看看,还真是好多人!是不是搞错了?听你二哥说,姚阿姨她们是今天早上才出发去的黄土庙村,毕竟这么远的路,会不会也要住一晚上再回来啊?”
“谁住一晚上?在哪儿住?”
“当然是在诶!爱军!你怎么从后头钻出来了?我们还在这儿守着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刚去看过了,不管新房还是老屋都没别人啊,就老二爱民在那儿来回晃荡”
翠珠絮絮叨叨,拉着爱军的胳膊,连珠炮似的蹦出来好多个问题。
真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见此,桂花赶紧拉上桂枝紧走两步,离得远些了,才松一口气停下脚步。
真受不了
就是就是
桂花、桂枝非常默契的交流完,又忍不住一齐咧嘴笑了起来。
“走哇!回家去了!”爱民已经一马当先走出去一里地去了,扭头发现身后几人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一个没跟上,这才抬高调门招呼这么一声。
“来了!”
除了朱翠珠这个在平地呆惯了的人之外,其他几个莫名地心情激昂起来,皆各显神通地往方各塆飞奔。
桂花松开拉着桂枝的手,双脚并齐,膝盖并拢,两手从后往前猛的一摆,同时膝盖微弯借力往田埂岸下一跳,一跳又一跳,一会儿工夫,她就踩在了前任老村长家的后院院墙外面的平地上了。
额头与院墙之间的缝隙,只有不到一个拳头大小。
引的院子里机警的大黄狗汪汪汪的吠叫起来,因被绳子系住了,使劲儿蹿也没能蹿出院子后门来,倒是拉扯得院子里那还没来得及长满叶子的枣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