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丢!
她左手收在胸前,慎重地翻过来捂好拜师帖,右手呈推拒状,掌心向外仔细避开门前三两成群低低私语“怎么都不动了”的围观者们,一边对着几个听到响动、疑惑回头看过来的人歉意的笑了笑,一边小心翼翼挤出小卧房,侧过身轻轻用肩膀推着关上房门。
对呀,拜师礼的仪式不是应该正在进行吗?怎么没声音啊?
她停了下来,一抬头发现场上果然僵住了,熊在白师父左顾右盼的,好像在等着什么旁的人开口,四位见证人也面面相觑,不知道要怎么进行下一步,下方蒲团上的惠民跪的久了,身子已经开始东倒西歪了。
是在等拜师帖吗?
那我可得快点!
姚立华赶紧低头猫腰缩着身子从空无一人的大门与惠民蒲团之间的空当处快速小跑到对面,刚到大卧房门口,歇口气准备继续右转挪到厨房门洞的时候,就发现了蒋筹(音,chou二声)徐缶(音,fou二声)这师徒俩的举动,迟疑着停了下来:
是了,他们这对师徒肯定是经历过拜师礼的,有他们提醒,问题应该就能解决了吧。
这样想着,她就不急于一时了,恢复了从容,慢慢踱步到厨房门洞那里,然后转身背对着已经开始西斜的日光,专注地看向场中。
她这一番曲折,熊在白肯定是不知道的了,兀自坐在上首的八仙椅上发愁:
“这要我怎么说?师父也不让我对外提及他的名讳呀。师兄弟我也只见过一次,名字和脸都没来得及对上号呢,现在手头上也没个什么相片、文件的,能怎么介绍啊?手艺范围,手艺范围不就是炒菜炖汤和做席面嘛,这有什么好介绍的,不就那样可是,我也不能撒谎吧?”
还没等熊在白想出个章程来,几个不想帮忙溜去后院的工匠学徒,刚好回转了来,本打算看个热闹就算了。毕竟这么多男男女女都在场,又不是在石头窠乡,他们不敢闹事,众目睽睽之下,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