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睡着之后被寒意所驱赶的蔡曼婷和邵敏雪,慢慢挤着抱着睡到一起去了。她们幸运地度过了又一个寂静寒冷的深沉黑夜。
“曼曼,该起了,曼曼?”果然爱操心也习惯操心会操心的人,总是要醒得早些。
“嗯?啊额,不想起~~ 再睡会儿再睡会儿,让我再睡会儿嘛我都好久没”未说完的话还含在嘴里,迷迷糊糊才醒过来一下下的蔡曼婷就重新又睡过去了。
好吧,咱俩又多一处不同,至少我最近几年睡觉是够的,没怎么被控制过。也对,在桦树庄里,你是那合该努力继续生子的“机器”,而我则是那应该被好好包装卖个高价的“货物”。
可惜,食物已经不太够了,要不然还真想继续这么住下去。
不知道外面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此时,刚刚醒过来的蔡家庄
蔡曼婷雪夜逃跑的事情,时隔4天,才终于传到了距离比较远的蔡家庄这里。大清早听到消息的钱春华吓个半死,赶忙趁围着村中水井边聊八卦的那群嫂子婶子们没注意,扯下头上的包头巾遮住脸,悄无声息地摸回到自家睡房,根本不敢去找女儿。
正暗自祈祷事情扯不到自己身上来,就被同样听到消息的蔡文追进睡房来,薅住她耳际一撮灰白的短发就使劲儿往上提,见她熟练地立马踮起脚来,同时嘴里也非常流畅地一通求饶,才非常嫌弃地松手丢开她。
“是不是你撺掇她的?咳咳我就说,你这娼妇能养出什么好玩意儿来,敢跟自己男人动手,把她厉害的!”不是,你管你老伴叫娼妇,那你不成嫖客了吗?还是不给钱的那种最最低贱最最下贱的嫖客!
“又不是我叫曼婷动手的!这死丫头,还跟自己男人厉害起来了!就不能晚一天吗?”只是钱春华好像已经听习惯了,并不在意“娼妇”这样的字眼,反而跟她男人蔡文一个想法,也觉得蔡曼婷不应该动手反抗女婿邵十三。
“什么晚一天晚两天的?她就不该这么干!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蔡文气急之下又喘又咳,哮喘病很轻易就复发了。
“又急又急,急什么,犯病了吧。赶紧坐下,我去给你取喷剂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