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正躺在树梢上，望着星空，却看不到一颗星星。
树下的池塘边，艾尔刚爬上岸。
她被严格限定在这个区域活动，旁边还有三个保密局的特工看守。
看到艾尔出水，三名特工瞬间紧张起来。
艾尔则毫不在意，径直爬到树梢上坐在戴尔身边。
她知道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自己和戴尔的关系已经变了。
她们已经不像以前一样无话不说，这是艾尔第一次体会到隔阂的感受。
缓了缓，她说道：“柏夫让我明天去办事，我会离开一小会。”
“去吧。”
戴尔只轻飘飘地说出这两个字，甚至没有正眼看艾尔一眼，仿佛在打发一个叫花子。
艾尔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不知道该怎么修复这段关系。
她想要把自己的触手伸入戴尔的脑袋里看看，但是她还记得上次发生了什么，这只会让情况更糟。
也许再也修复不了。
等到了清晨，艾尔依旧躲在水里冒泡。
柏夫来到岸边，从一旁抄起棍子朝水底戳了戳，艾尔这才浮上水面。
“该走了。”
公寓楼下，数十名保密局特工组成的人墙包围了公寓出口。
柏夫领着艾尔走出大门，坐入路旁等待多时的黑色轿车。
在车里，柏夫没有多费口舌，艾尔也只是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莫名的紧张。
自从她来到这里，她还没和柏夫说过一句话，反而对市长更加了解。
她还记得自己和梅杰斯，和萨里之间的对话。
“你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达派城的吗？”
艾尔面色凝重，面对市长友好的提问，她回答道：“不知道。”
“之前的事情呢？”
“不知道。”
梅杰斯露出安心一笑，耐人寻味。
“你无需再担心有人想要害你，作为承诺，我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威胁，但是作为交换，你需要为我们做事。”
艾尔有些不知所措，问道：“戴尔怎么办？她知道吗？”
萨里突然愤怒，立刻上手把艾尔的嘴合上，一字一句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