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卓珲等人听了巴达喀的叙述,俱是目瞪口呆。关于火攻,他们在兵书上看到不少,什么“火攻如利刃,能斩荆棘开前路”,“火攻像猛药,能救危局挽狂澜”,“火攻似神兵,可突重围解困境”等等,可是这利用烟雾进攻,逼着对方现身,他们还是头一遭见到。不过,他们设身处地一想,也觉得巴达喀弃守乞达曼山也是事出无奈。
这时,乎陀问道:
“巴达喀将军,如此说来,我军并没有正面同敌军厮杀,对吧?”
“正是如此,山间火头甚多,又是浓烟滚滚,敌军也是根本无法登山,只对我军进行驱赶。不过,末将揣测,他们的大军此时应该过了乞达曼山,很快就会杀到头曼城下,咱们要速速准备头曼城的防御,争取狠狠地与他们厮杀一场,先挫挫敌军的锐气。”
“巴达喀,那你所部八千名将士有无折损?”
“禀报国师,虽然我军被这浓烟驱出了乞达曼山,模样是狼狈了一些,但我军并无一兵一卒的折损。”
“巴达喀,老夫告诉你,根据军法,你未同敌军鏖战,便擅自撤兵,此乃临阵脱逃,理应是死罪。但老夫念你此次乃是因为敌军狡诈,你做出撤退的决定也是情非得已,而且军容完整,不损一兵一卒,也算难得。故此,老夫暂且免你的死罪,你自己去领50军棍吧。望今后戴罪立功,多杀南蛮,以雪你今日之耻!”
巴达喀退下之后,木卓珲问木卓仁:
“孩儿,你觉得这南蛮箭矢上是否有什么古怪?本来如此盛夏,林间湿润,哪有这么容易燃起烟火的?”
“是啊,孩儿也觉得奇怪,即便是箭矢上的布匹浸了桐油之类的易燃之物,火力也绝对没有如此猛烈,如果他们下回拿着如此猛烈的火箭,夜间偷袭我军大营,我军又该如何应对呢?”
木卓珲也是心中忧虑,本来自己的兵力就不如敌军,无法正面与敌军决战,而现在敌军又有了如此利器,他感到自己的压力又增加了许多。
他深知,莫多伦大单于对他是鼎力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