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卿月随意道:“没什么说法,主要是为了避免和鹤云居士撞上同一天收徒。”
她感叹:“要是都去了鹤云居士那里,没人来参加我的收徒宴,那多没面子啊。”
赵镜和呆了一下,旋即点头:“师傅说的对,我还要去参加唐云的拜师宴,要是撞上同一天,我也分身乏术。”
两人不拘小节,举办的宴会办得很简单,赵镜和邀请了清河县的同窗和彭夫子,卢卿月邀请了几个好友。
宴会一结束,卢卿月便直接将赵镜和带在身边教习,还当着彭弗的面撺掇赵镜和搬来庆阳府府城求学。
彭弗毕竟还挂着清河书院的名头,被贴脸开大,温柔地将手放在桌面:“卢夫子,赵镜和尚未乡试,您现在就想来挖我们清河县的生源不太厚道吧?”
话音刚落,桌面“吧嗒”一声如蛛网般裂开。
卢卿月瞬间安静如鸡。
彭弗看向目瞪口呆的小二姐,指着碎掉的桌子,温和道:“算我账上。”
不同于不拘小节的卢卿月,谢玉静的收徒宴举办得十分盛大,几乎整个庆阳府叫得上名号的人都来了,甚至还有收到消息从四面八方赶来的文人。
万众瞩目之中,唐云一步步完成拜师礼节,最后三叩首,向谢玉静献茶。
谢玉静喝过茶后,伸手扶起唐云:“即日起,你我便是师徒了,你既入我门下,我必倾囊相授,你亦当勤勉于学,莫要懈怠。”
唐云行叉手礼:“诺。”
礼毕,观宴众人纷纷上前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