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拍着云策肩膀赞许,将云策耳根都逗红:【元谋不愧是墨家女婿,瞧瞧这超凡悟性,有什么好处都惦记着咱们,该你脱单。】
云策被围着躲不开调侃,俏脸绯红。
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惊觉额头满是细汗。
大家伙儿太热情了点。
【周口怎是心事重重模样?可是这种飞物有难度?以墨家如今的能力也没有头绪?】
【这倒不是,只是——】
云策担心:【那是忙不过来?】
【是担心回头遭人恨了。】
云策脑门梆梆冒出仨问号:【遭人恨?】
一群恨不得吊死在将作监门口就为多分几台【政绩保障利器】的卷王,他们去恨谁?
恨周口吗?
这几个字让他感觉陌生。
北啾见他两眼无神又茫然,噗嗤一笑,抬手勾了勾手指。云策就跟一只漂浮的气球那般飘了过去,二人距离仅剩一臂的时候,北啾揪住云策垂落肩头的发尾,将人轻拽拉近。
【元谋可知,我如今身家几何?】
云策还真不清楚:【不知。】
作为无父无母没有九族的未婚人士,自有一股潇洒。物质条件能满足基本生存以及康国百官及格线以上的富贵水平就行,而且武将打仗来钱快,他每逢三伏天还接制冰生意。
他自己有多少积蓄都没算清楚呢,哪会主动关心周口的钱袋子?他只要知道周口有钱花就行。云策想了想:【周口手头拮据了?】
能用钱和武力解决的事情都不算大事。
云策有些为难:【待大战结束,我回去让管事将家中帐册跟库房钥匙给你送去?】
在他看来,管账不是什么省心的事。
接了钱袋子就要多分心照顾府上人丁吃用。北啾平日忙得很,哪能将宝贵精力放在黄白俗物上面?这也是云策跟她从不过问彼此身家的原因之一,掌管中馈又不是啥好活儿。
真是好职业,人人都会抢。
有利可图才会让人趋之若鹜。
不被抢的能是啥好活计?
北啾微微加重手上的力道:【我何时手头拮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