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听到“林纯”活着回来了,急忙召人过来:“贼子那边可答应了?怎么说?”
林风呈递上主上的信函。
信函通篇打太极,只给一点儿尝尝甜头,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暗示守将给的好处不够。这张“贪婪”嘴脸惹得守他抚掌大笑:“妙极,妙极!果真眼皮浅的!”
一众臣僚听闻喜讯,纷纷恭贺。
太好了,不用死磕了,名声也保住了。
他们忙不迭拍守将马屁,说他英明神武,领导有方,拍举荐林纯的人马屁,说他慧眼如炬是当世伯乐,又互相寒暄谦虚……就是不提去贼窝转一圈心惊胆战的林纯本人。
无人注意到“林纯”有哪里不对。
一点怀疑苗头都没有。
林风:“……”
要不是不确定对面贼子的脾气,他们都想找个人替代林纯负责接下来的谈判内容,抢现成的功劳。纵使如此,也有人忍不住泛酸。
明着恭喜说林纯这次立下大功,府衙必有重赏,一家子都能鸡犬升天,暗地里还是冷嘲热讽。一只杂毛鸡再怎么扑腾也飞不起来。
林风:“……”
拳头都要硬了啊。
也难怪大哥会一身窝囊气。
天天被职场霸凌,要么就发疯发癫创死同僚,要么就窝窝囊囊继续赚窝囊钱养家。
林风以为糟心事就这么点儿了,哪晓得有个同僚追上来寒暄,话里话外说这身衣裳非常衬“林纯”,他就当送了,不用洗干净还。
林风:“……”
这要是她大哥听到又得红温。
她笑得清浅:“这哪能?君子不夺人所好,待回家中,让人好好浆洗干净送去。”
同僚只当“林纯”是在强撑面子,笑容不怀好意:“其实也不用分这么清楚,你我之间何必这般疏远?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想邀你到府上畅谈深入,总找不到机会。”
林风:“……”
手背似被黏糊糊东西爬过,恶心得不行。
她强撑着没发作。
却不知此时的表情跟正主十成十相似。
“……大哥真是辛苦了。”林风洗了十几遍手才勉强压下那股恶心,狠狠将罪魁祸首写上必死名单,开城之夜先杀这人,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