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过八百年便会加速身染五浊的过程。
但七百年过后,他反倒觉得师父貌似比七百年前的狱中要更能操纵那份杀意了。
也许是腹中的这轮渊月、也许是那份一体同源的巡猎之剑。
“你想打听这秘密?”镜流负胸。
确知这一半剑灵是要还的:“我离开罗浮前会交代你一切,将那个家伙引荐给你,尽管他是个怕事的懒鬼。”
“但见你这般辛苦,就算念及我的情分,也要来关照我这徒弟吧。”
怕事的懒鬼?景元摸索下巴,猫猫嘴掀起一缕好奇的弧度。
虽说老师在尽量表现得很讨厌。
但为何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师父此行是为罗浮建木而来?”
“是,也不是。”
“那位自称罗刹的人有些特殊,与他合谋,要有所防备。”
“看来你也觉察到了那棺中的秘密。”
“以灾祸对抗另一场灾祸,即便在我看来这也是一步险棋。”
“但这也是彻底终结纷争的唯一解法,灾祸平息之后,就由你来为我扣上枷锁。”
她信不过别人。
“罪徒镜流,你的生死将由元帅决定。”
景元负手而立, 金瞳冷寂。
“很好,记住你我的身份。”
月下之人侧首,向他透露了一个好消息:
“丹枫……应该说,那个叫做丹恒的人回来了,今晚就会来到这里。”
“至于刃,他果自十王司内脱狱了。”
用一个工匠亲手规划草图、添置器具的机关刑狱羁押其本身。
是当今的罗浮十王司最为幼稚的行为。
那双手是废掉了,但那些择路脱狱的记忆却已刻印于直觉!
更别提早有星核猎手接应。
景元不去坐镇,十王司就不可能关的住他。
作为多面眼线,白炽的情报一向很准。
谈话到了最后。
镜流突然问。
“我听说你收了个弟子。”
“老师……您好像从来就没离开过罗浮。”
“这些是很重要的情报吗?”
镜流,某个自费情报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