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个大富翁让你们出了趟国,然后呢?这一年到头,倒是县里市里省里叫你们表演过几次,但是那又如何?
那才给了几个钱?我说的不对吗?
村里头的二娃去年想法子去了粤州深海开发区,一年赚了最少这个数!”说完他伸手比划了个五,
“还给家里带回了大彩电!凤凰自行车!你要是真那么有本事,你就让人安排我也去!就会拘着人学这狗屁玩意,我才不学呢!有什么出息!难道人家富翁还能年年叫你出国不成?
我也不图你挣的那些钱!你爱给谁给谁!我也不学你这东西了,我要啥我自己出去挣!”
他气哼哼的一甩手,就往门外走。
老刘头听着自己儿子的数落,眼睛里的失望藏都藏不住,看着自己儿子往外走,他出声问道,“你真是这么想的?”声音是出人意料的平静。
大河不安的站在一边,迟疑的出声,“爹?”
刘婆子也不安的走上前,抚着自己老头子的后背心,“老头子,你别吓我!你别听那个小瘪犊子的话,他乱说的!”老刘头出人意料的平静吓坏了他们,毕竟老刘头对打铁花的热爱,几乎持续了一辈子。
往常说句打铁花不好都能暴跳如雷的脾气,今天这样的表现,让人极度不安。
大江也有点害怕,他踟蹰的站在原地,想要道歉,却拉不下脸,一时间梗着脖子,僵在了原地。
眼看着因为自己上门,弄的师傅一家变成了这样,小陈和小芳两个年轻人也有点不安,
老许老冯则是叹了口气,两人上前,熟练的隔开了两父子,一个数落起了大江,“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万一把你父亲气个好歹,看你怎么后悔!”
老冯则上前安抚自己的老伙计,“大过年的,别跟孩子计较,小陈小方都是好孩子,今年我们去省里表演,让小陈小方也练练手!”
现在省里明显开始重视起了打铁花,今年过节,都要邀请他们去省里表演哩。
说到这里,他好奇的问自己的老搭档,“老刘头儿,刚才是谁的电话啊?省里的吗?”
说到电话,老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