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衣上云心情复杂极了,遂双手紧紧握住那枚虎符在胸前,念了一句:“二殿下!”
即便如此,可张致远仍旧担心:“北烈国乃弹丸之地,想来这虎符所能调集的队伍,远远抵抗不了二十万大军,但总比什么准备都没有来的强。余下的,怕是只能靠王妃娘娘自己了,若是娘娘点头,您是东宁老国君生前唯一属意的继承人,东宁朝堂没有人敢不臣服于您……”
接下来的话,张致远欲言又止。
衣上云想了想,说:“我心里有数,真的很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告别了张致远与小怜,衣上云再次背起行囊,踏上了回东宁的路程。
衣上云前脚刚离开宫,秦王府前来报丧的人亦已抵达。
璟帝正在殿内与大监一起琢磨:“她在宫里亦已经有些日子了,你说,究竟朕如何才能获得守护者的力量?”
大监想了想,道:“听闻想要获得守护者的力量,首先必须得让其臣服,方才能与皇上同心合意,届时皇上所想所念,守护者定会全力替您达成。”
璟帝又问:“那如何才能让他臣服于朕?”
大监犹豫了一下:“这个嘛,或许让她与皇上日夜相对,增加对彼此的了解……”
璟帝若有所思,默默地道:“日夜相对,增加对彼此的了解……”
恰时,一名侍卫进来禀告:“启禀皇上,秦王府来人禀报说,纯太妃……薨了!”
璟帝大惊:“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侍卫禀告说:“就是昨儿夜里,说是侧王妃最先在府里发现的!”
璟帝先是心里一惊,随后仿佛忽然意识了什么。
最后摆了摆手,只吩咐了一句道:“秦王不在,太妃又曾深受父皇恩宠,她的丧礼,必得办的体面!”
“是!”
待到侍卫离去,一旁的大监心里窃喜地道:“这纯太妃多年前大难不死,可如今终归还是败给了太后,这次总算是彻底死透了。”
璟帝闻此消息,亦是先一阵震惊,继而却隐隐有种莫名的预感,道:“此事怕是蹊跷,派人去好好查一查,切莫再和那年一样,大意了!”
“是!”大监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