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真不知还是故意不知？”
锦袍中年脸上泛着一丝冷光，目光如炬般紧紧盯着李言。
“下官是真不知道！”
李言咬着牙硬抗身上的压力，表情显得有些痛苦的样子。
“好！”
“本座不管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但你告诉本座为什么要杀了曹阳和刘金？”
“他们可是你的上司，更是镇妖司的高层！”
中年没有收回气势，而是冷冷问道。
“因为他们想杀了下官，下官怕死，所以只能拼死反抗将他们杀了！”
到了此刻，李言也没有否认，直接承认了自己杀他们二人的事实。
“好，你很有胆魄，没有否认杀人的事实。”
“但你可否知道残杀同僚是什么后果？”
李言刚才的回答不由的让中年高看了一眼，但也仅此而已。
“回禀大人，如果连属下自身性命都保不住了，那害怕又有什么用？”
李言猛然抬头看着中年，不卑不亢的说道。
“呃”
锦袍中年也没有想到李言会是这样一个回答，一时间也是愣了一下。
啪！
“你小子怎么能与总司大人如此顶嘴，不想活了？”
许辉急忙敲了一下李言的脑袋然后瞪着他斥责道。
“我实话实说而已，如果总司大人觉得不妥，那下官也没有办法！”
李言知道许辉是为自己好，所以并没有生气，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你怎么这么轴啊？”
许辉瞬间有些怒其不争，难道这小子不知道自己是在提醒他？
“好了。”
就在许辉又准备要训斥李言时，锦袍中年挥手打断了他。
锦袍中年看向李言，目光依然犀利如炬，无形的威压凝而不散。
“你刚才的回答倒是有点意思，你是不是笃定本座不会罚你？”
平淡声中却夹着一丝威严。
李言也收起轻佻之心，逐渐严肃起来。
“下官不敢妄断大人的决定，但下官相信大人您一定会秉公执法，不会冤枉下官。”
李言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