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摇了摇头,“很难说。她的伤势太重了,大脑也受到了一定的冲击。即使醒来,也可能无法正常交流。”
谭警官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无奈。他知道自己不能放弃任何一丝希望,但现实却如此残酷。
他走出病房,心中默默祈祷伤者能够挺过来,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他也会全力以赴。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他看着外面的车流,突然想到了一个年轻人,一个在大巴车劫案中差点被劫匪打死的年轻人---徐云天。
虽然目前并没有证据显示他跟这个新案子有关联,但他那独臂独眼的形象,以及大巴车劫案中那些神秘的细节,总让谭警官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决定再去会会这个年轻人。
在毕节市森林公园某处,徐云天跟吴欣悦正装作在无所事事地漫步。
在反复确认没有摄像头和其他游人后,徐云天解开了吴欣悦裹在自己右爪上的围巾。
那只长满黑毛的爪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锋利的指甲闪烁着寒光,徐云天试着动了动手指,爪子也随之微微弯曲,一股强大的力量感从手臂传来。
吴欣悦紧张地看看它,又紧张地扫视四周一圈。
“呃。。。看起来倒挺野性的。”
吴欣悦声音有些颤抖,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点,但眼神中仍然难掩恐惧。
说实话,她已经习惯了徐云天之前的样子,也习惯了照顾他。
虽然现在他的右手失而复得,但以这种形态,实在让她不安。
徐云天自己也是第一次细细端详这奇特之物,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是啊,看起来确实有点吓人。不过,它好像并没有完全失控,至少现在还能听我的指挥。”
可是昨晚,自己整个身体都失控了不是吗?
为了一只右手而失去整个身体的控制权,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想到这里,徐云天又不禁为自己跟努尔开脱:如果不是努尔接管了身体,死在暗巷里的就是徐云天自己了。
那些混混,仅仅是为电影院的口角就疯狂到这样,就算当时自己下跪求饶,恐怕也难逃一劫。
不管这只爪子跟努尔带来的是福是祸,眼下他都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