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命四大臣之一的和硕亲王舒尔哈齐见这摄政王似乎说的大义凛然,慷慨激昂,心想:说到朝廷的心腹大患只怕非你莫属!嘉庆皇帝听到这位皇叔说了这番言不由衷的话,心想真是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甚为可耻?还说什么那洪承畴是个忠义之士,在朕眼中只不过是个于君恩大节有亏的无耻之流,虽为我朝立下了不世之功,然而却然称不上忠义,先帝已将其列于二臣传甲等,其意自明,心里甚是看他不起,更遑论什么忠臣孝子!你现在向朕躬一表忠心,只怕是缓兵之计,以朝消除朕心中隐忧,以朝势力坐大,谋夺天下!你以为朕是三岁小儿,任你玩弄于股掌之中?先前朕不发难,只是认为时机不到,今次已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你在王府豢养大批江湖侠客,以为朕不知道?现在却在此假惺惺作态,朕岂会再相信于你。他虽心中如此想法,但是还是要安抚于这摄政王。
恭慈太后忽然心血来潮,心想人人都说这位摄政王是我满洲第一武士,本宫倒想见识见识,于是她便命摄政王下场,其实这下正合其心意,他正有此意,显示自己武功,好在立威。嘉庆皇帝正担忧这位摄政王不出战,那么自己的计划便全都落空,今日纵虎归山,来日只怕更加不易,不想恭慈太后口谕要看这摄政王的武功,真是正合心意。
摄政王全然未将阿楚珲、杰书、巴尔图放在眼中,心想就凭你们三个也想挑衅本王,真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待会看本王施展手段要你们好看,也知道本王不是好相与的!
此时他目光一瞥,忽在杰书和巴尔图身后看到一个少年武士却是目光炯炯,透着与众不同的气质,皆在众人之上,不由心中一惊又疑,只觉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而已。其实这少年武士却便正是袁承天,他见摄政王如隼的目光扫来,便自转头看向别处,心想莫非自己的行藏被他看出。可是又见这位摄政王施施然下场,可见并未识出他的本来面目,悬着的心放下,因为今次拿获这摄政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皇帝危矣,而且牵连天下百姓,祸及无辜,这殊非他所愿看到的情形。
他再抬头正见摄政王已和这阿楚珲、巴尔图和杰书三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