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呛然一声打断这摄政王的思绪,只见傅传书剑出如虹,一剑钉在厅中大柱之上,一时拔之不出。袁承天见此时机,一指而出,蕴体内之余力,虽不如平常之威力,可是也是威力惊人。傅传书见袁师弟一指点出,一道迫人的劲气直袭眉间穴。他只有放弃柱上之剑,跃身闪过。这时赵天横见机的快,跃身而前,轻而易举将这柱上所钉的轩辕神剑轻巧巧取下,然后恭敬如仪献于摄政王。摄政王其实早有心据为有之,只是以他之身份,自然不能公然向这傅传书索要,既便他是属下也是不能够,那样有失王爷身份!——可是现在情形却又不同,而是赵天横取下献于自己,自己便可坦然受之,余人自无异议。他心中着实欣喜,心想还是这武当掌门会相机行事,便心中思量以后厮机擢升他的职务。赵天横见摄政王欣然受之,而且面含微笑,便知自己这一计奏效,一是可以打压这傅传书轻狂不可一世的气焰,二更加让袁承天不能够到这把轩辕神剑,于他未尝不是一种沉重打压,又可以让他更加恼恨这傅传书,让他们师兄弟龙争虎斗,无论谁死谁亡都对他百利无一害,可以说是一箭双雕,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他只为自己的这手段高明而鸣得意。
傅传书失了自己所依仗的轩辕神剑,武功便有所不能,自为袁承天的指力所迫连连向后退去。赵天横冷眼弯观,忽然说道:“统领大人,请稍加休息,让在下一试身手如何?”傅传书正恼他适才取剑献于王爷的事,现在他又无事殷勤,不觉心中有火,可是又不能公然发作,只有隐忍,淡淡道:“不劳赵掌门出手,在下自会料理!”他轻轻将这赵天横拒之门外,不领其情。赵天横心知他恼恨自己适才的举动,也就不再言语,反而一幅事不关己的姿态,落座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