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布实在不敢相信一向以柔柔弱弱示人的清心格格竟会出手杀人。他看着这短拔也不是,不拔也是不成;因为拔了短剑只会死的更快,一时不知所以,只有苦笑道:“格格你为了外人而杀我,这样值得么?更况且他可是朝廷缉拿的忤逆乱党?”清心冷冷道:“你知道的太多,所以不能活命,否则我便难以自处!诺布你去吧!我会好好善待你的妻儿!”诺布又凄然道:“我的妻儿……我的妻儿……可是我命不久矣!格格你还说我的妻儿……平常我身在将军府,少有看顾他们,对她们不住,而今……我……”他说到此处泪湿眼眶。看的袁承天心中也是悲楚万状。此时清心见此情形,也是心中十分后悔自己莽撞的行为,可是事已发生,再无回救。
诺布看了看将军府的方向,又自转头过来,长叹一声,倒地而亡。此处虽是荒林,终究是白日,被人发现终是不成。袁承天便将他拿到荒林深处,将他衣服脱下自己穿上,然后将他尸身埋在厚厚积雪之下,这才心中有了安慰。清心见袁大哥鬓角汗水,心想:袁大哥此去军营,吉凶难料!
袁承天换上诺布的侍卫衣服,又取下腰牌,那么这样来便可以以多隆阿将军之命而入军营,厮机行事。清心看着袁承天换上这侍卫的衣饰更加显得挺拔英俊,重睑眸子中闪着坚毅的神情,世人所无!
袁承天见天时不早,便让清心回将军府,否则又生风波。清心本来不舍,可是想想也是,袁大哥所言及是,临别便问他落脚之处。袁承天便告诉她有时可去通州分舵寻他。清心这才依依不舍告别!
军营居中大帐之内,但见灯烛辉煌,里面隐约传出歌舞之声,更有琴瑟在御,觥筹交错,一时其乐融融;帐内歌舞升平,而帐外却是北风呼啸,吹得守营的官兵耳朵生冷,几乎如刀割,痛入心底,正所谓:城外萧萧北风起,城上健儿吹落耳!将军玉帐貂鼠衣,手持酒杯看雪飞!此时此景更何乎其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