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袒之见何灭虏、赵盾和满人志三人尽落败,而且生死操于人手,可说一败涂地,自己身处危境,但是也不可以退却,只有面对生死战。傅传书斜睨一眼袁承天,只见他脸上没有喜悦忧愁,只因看透世上之事,不过贪、嗔、痴、念恨,念恨。所以万物不萦于怀,才是武学最高境:有我无我!
祖袒之抢攻几招,见不奏效,也只有弃之不用,改用以慢攻快。傅传书长剑在手,婉转如意,心想:今日将他们送给摄政王发落,那么摄政王多铎该当喜不自胜,因为近来傅传书发觉摄政王看自己的神色之中充满期许,更多是器重,因为世子多福安已不堪大用,因为他神志不大灵光,有时清醒如常人,可是有时浑沌如痴儿,虽不十分颠狂,却也行不达意,让多铎甚为苦恼,心中便有意收这傅传书为义子,只是碍于侧福晋晚晴的情面没有表达出来,可是这情形又岂能瞒得过傅传书,他知道自己事事不能急于求成,所以佯装不知,以免生了嫌隙。
至于婉兮格格的死,摄政王多铎更是迁怒于袁门,尤以这忠孝堂主温如玉,因为婉兮格格是为了救他才至于命丧箭下,只是有一节他不知道,傅传书那一箭才是要了婉兮格格一命,否则何至于此,可是这情形只有当事人知道,傅传书不提及,谁又会知道?多铎一向视婉兮格格为掌上明珠,今时一旦命殒,自是心中震怒和伤感不已,便下令京城的守卫清兵长官严加盘查进入城中之人,誓要将袁门逆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