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睿不磨叽,表忠心道:“我看那刑部尚书郭勇淳,太不是东西,刚刚在皇上那里狠狠地告了他一状!”
魏吉祥点头,心里想道,你小子我还不知道,就你那滑头劲儿,敢在皇上面前胡说?还敢告一朝大员?
他今天把苏睿叫过来的目的就是和他缓和关系,没有其他,也就没有接苏睿的茬。
苏睿和梁敬祥早就商量好如何示好魏吉祥,针对的刚好就是郭勇淳,怎么能放弃这样的机会?
这个时机正当时!
比任何时候都要好。
不早不晚!
早了,在苏睿成为司礼监秉笔太监之前献策,那叫谄媚,是投身投靠。
晚了,再找时间给魏吉祥献策,魏吉祥势力大成,郭勇淳之流,根本不叫事儿。
只有在郭勇淳刚刚惹了魏吉祥,自己职位猛升的时候,自己戒骄戒躁,依然诚诚恳恳地献计献策,那才是真正的施恩,真正的取信于人。
“各位大人,对不住了!我有几句话要和义父汇报!”苏睿干脆,拱手向周围同僚告罪,让他们留出空间来给自己。
“应该的!”众人看魏吉祥默许,纷纷告辞离开。
看众人出去,苏睿赶忙说道:“义父,郭勇淳今日辱骂于您。我感同身受。父受辱,儿死战!”
魏吉祥点头,看苏睿这么孝顺,他很欣慰:“嗯,这郭勇淳乃是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朝野,是梅竹诗社的创始人。对付他,实在有些棘手。”
郭勇淳当年一首《宿寺》,
夜寒香界白,涧曲寺门通。
月在众峰顶,泉流乱叶中。
一灯群动息,孤磬四天空。
归路畏逢虎,况闻岩下风。
名震四方。
不过,
太监还在乎别人的看法?
苏睿心里讥笑,嘴里说道:“彼之矛攻其之盾,孰强?”
魏吉祥不说话,静静地等着。
说的什么屁话?
老子什么文凭,他会不知道?
苏睿顾不得腹诽魏吉祥的文盲,说道:“郭勇淳因文章出名,名震天下之后成立诗社,然后就再也没有高明诗句了。岂不闻,名由文章着,官应老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