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将老头连带着哥拉·莫斯卡一起劈成两半的?”
“我……”沢田纲吉的声音有些干涩,“伤害了……九代目?”
狱寺隼人气得沉着脸看向xanxus:“才不是十代目的错!你这家伙居然到现在还笑得出来?”
里包恩闻言下意识瞥了xanxus一眼,只凝视了片刻便收回视线。
他终于忍不住朝时淮开口:“你从一开始就可以阻止这一切。”
“是啊,我从一开始就可以阻止这一切。”时淮扯了一下嘴角,“可惜他们不想。”
不会诉说自己内心的xanxus不想,向来稳重的九代也不想。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们都在或迂回或强势地告诉他:
别插手。
在情绪的主导下,连超直感这种作弊级别的能力都会被蒙蔽。
对于自己蒙住双眼的人,就算时淮把事实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有理由说自己看不见。
都想将八年前空缺的遗憾弥补,于是被吊在中间不上不下的就只剩下时淮这个知情者。
也许斯库瓦罗也算一个?
但斯库瓦罗并不会纠结,他一直十分坚定地跟随在xanxus身后。
纤细的身影还是那样随意地站在原地,仿佛没有什么值得他在意。
可看到的人总会觉得他在苦涩。
自愿退出战斗的云雀恭弥满脸不耐,顺手揪住时淮的辫子就往外走:“真麻烦。”
“撒手!!!”
原本还在深沉的时淮像是被人揪到了尾巴,炸毛的声音甚至让不远处开始质疑自己的沢田纲吉也出现了短暂的破功。
而躲在一旁安静如鸡的切尔贝罗也终于忍不住出声挽留:“且慢,云雀大人。”
里包恩有些意外地看了云雀恭弥一眼。
看来这位并盛霸主不是什么都不知道,随手就能破坏掉郁结的气氛。
两位切尔贝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谁也不愿意第一个上前和这两个机关杀手打交道。
最后,还是五号叹了口气,将姗姗来迟的“补偿”献到时淮面前。
巴掌大小的古朴木盒被打开,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