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师,您继续,我阿姐不是外人,可以旁听,我的事情她都知道。”姜雪宁面露恳求,扭头冲着谢危微笑示意可以继续聊。
谢危蹙眉,这是她第二次打断旁人说话了,“那我就直说了。京中多有传闻,你与勇毅侯府燕世子相交甚笃,更有传言说你二人两情相悦,两家有意结亲。”
姜雪宁蹙眉,盯着他,不满的开口反问,“父亲让你问我这些了?不可能,我去找父亲!”
“姜二姑娘,请你如实回答,怎么,您的记性差劲到最近自己做了何事都不记得了吗?”谢危掀起眼皮,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那姜大姑娘,你呢?”
“你少来,我回答你便是!”姜雪宁站在谢危面前,这是她第一次挡在姐姐面前,“我是与燕临感情深厚,相交甚笃,我是与燕临日日都待在一处,吃喝玩乐,肝胆相照,这与你何干!与满京城的闲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了,所以满城的风言风语并非空穴来风,这就是我此行来的目的。勇毅侯府世代世代忠良,燕临更是我的学生,他的品行我最是了解,他性格冲动好胜,敢爱敢恨,肆意张扬。”谢危说到这,抬眼看了姜雪宁一眼,“姜二姑娘,若是你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蓄意接近他,利用他,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相信我,你一定会自食恶果!”
“谢危,你不要以为你当了太子少师,就可以随便污蔑别人!”姜雪宁被他这番指名道姓的辱骂气得脸色一片涨红,那双平时总是清丽的眸子也染上了几分韫色,忍不住拔高了音量喊道,“燕临是我在京中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他待我极好,我又何曾欺骗过他!”
姜雪蕙同仇敌忾的点头,站起来支持妹妹,这次,谢危说话为何如此直白又难听,父亲真的会让他来说女儿的私事?
“是吗?但我和姜二姑娘上京途中相识,相识于微末,互相见识了双方最卑微最无助的一面,也算是你朋友,为何你总是欺瞒于我?”谢危不屑鄙夷的目光恰到好处的扫过姜雪宁的满身首饰,华冠丽服,“听说,燕临送你的礼物都能堆满一个柜子了,怎么,你也送他同等礼物了?大小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