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还未发球，姚张舟南看着离他格外远的于泽，又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和贴着他的张扬对视。
“说你们重视我吧，又不让最厉害的防我，说你们轻视我，却又派一个人把我盯死了。”
“这是什么？田忌赛马吗？知道消耗体能，干脆叫个次一点的马来对付我？”
张扬舔了舔下唇，忍不住撇开脑袋笑出声。
再抬眼时，他的眼睛变得犀利且骇人。
“小子，你狂不过我。”
“我就算彻底不要进攻，你也一分都别想拿。”
他的眼神颇有些同归于尽的意味，姚张舟南缩了缩脖子。
“好吧，希望你防守的时候，能来得及在我身上犯规。”
顶级嘲讽。
两人之间针锋相对的气氛感染了整个队伍。
这个暂停过后，两个队都铆足了劲干对方，每个人心底都绷着一股劲儿。
又一次篮下犯规，双方都有人摔倒在地，章洵倒吸一口凉气。
“小心小心，天呐，能看出帝都和南大争夺冠军的决心，但是对抗上强度的同时大家也要保护好自己。”
张扬率先抓着于泽的手起身，喘着粗气看向同样趴下的姚张舟南，他俯身撑着膝盖，朝他伸手。
笑着说：“虽然没能盖到帽，但抓到你的犯规了，没让你打成，怎么样？”
姚张舟南自己起身拍了拍屁股，接连几次进攻被阻断，他的脸色不太好。
但他不甘示弱道：“你把我送上了罚篮线，我一样能拿分。”
张扬甩了甩手，站到抢板的位置，冲他咧开嘴。
自信又嚣张地说：“谁说你能拿分了，我就赌你罚不进去。”
姚张舟南看着他，下颚逐渐绷紧。